《幻觉和秘密》: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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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31日 (五) 09:57的最新版本

作者:顾倩

一千三百九十五)幻觉和秘密

跳到了断崖的另一端的瓦勒娅看着惨叫着掉下去的瓦连京,一时间心胆俱裂,她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个石窝里,只露出了半张脸,他看到远处的山坡上,几个灵活得如同猿猴一样的身影,其中的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枝长长的带有瞄准镜的狙击步枪。

瓦勒娅似乎看到了那个中国人面无表情仿佛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脸,嚎叫着举起了手中的“司登”冲锋枪,向对面一阵乱扫,趁着对方躲避子弹无暇顾及自己的时候,瓦勒娅滚出了石窝,闪身逃进了林子里。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和击毙瓦连京的那声枪响一样,瓦勒娅的心一阵紧缩,以为自己被击中了,但事实并不象她想的那样糟糕,子弹并没有象打中瓦连京那样的穿过她的身体,而是击中了她手中的“司登”冲锋枪。

冲锋枪一瞬间在瓦勒娅的手中炸裂开来,她感到手上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条胳膊都变得麻木起来。她丢掉了已经破碎的冲锋枪,跌跌撞撞的拼命向前跑去。

对于瓦勒娅来说,“狗腿子”瓦连京的死意味深长着她现在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从波斯到尼泊尔,她辛辛苦苦拼凑起来的队伍,在中**队的一路拦截攻击下,又都象烟雾一样的消失了。

不知怎么,也许是极度恐惧的驱使,她的头脑中,竟然浮现出了在波斯的那些日日夜夜。

在英国和苏联合力攻占伊朗之后,这两个意识形态完全不同的盟友便开始了貌合神离的合作。苏联公然置自己同英国签署的条约于不顾,在伊朗北部搞起了新的把戏。在斯大林的授意下,苏军分别在阿塞拜疆和库尔德人聚居区扶植了两个傀儡政党:“阿塞拜疆民主党”和“库尔德斯坦民主党”。这两个莫斯科工具先后宣布成立“苏维埃人民共和国”,脱离伊朗中央政府。随后在苏军保护下的“库尔德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和“阿塞拜疆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两个伪政权彼此之间又缔结了所谓的“同盟条约”。

斯大林的如意算盘是,通过建立并逐渐扩展这两个共和国,把势力渗入到土耳其和伊拉克境内,进而控制中东各国。

由于英国此时需要借重苏联对抗德军和华军以确定中东地区的安全,对于这两个苏联扶持起来的伪政权的成立,英国人虽然心里不满,但表面上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英国的忍气吞声助长了苏联的气焰,可能是这样还觉得不过瘾,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在伊朗北部的苏军占领区,“波斯苏维埃人民共和国”终于新鲜出炉了。

对于苏联人搞的这些鬼把戏,英国人十分恼火,邱吉尔指责苏联政府在伊朗扶植分裂势力,并向斯大林提出了抗议。但是,苏联人对英国人的抗议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似的。英国人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自己的占领区加强了防范了事。

而瓦勒娅从苏联边界进入伊朗的时候,“波斯苏维埃人民共和国”已经成立了一阵子,风头正劲,瓦勒娅在这里碰到了一些诸如“狗腿子”瓦连京、“狐狸”莉萨等旧相识,在当地苏军和情报部门的帮助下,她又组织了一支新的拥有30名男女成员的探险队伍,并且得到了足够的装备——当然这些装备多是不太趁手的英国货,由于国内战事吃紧,“波斯苏维埃共和国”已经很难从国内得到支援了,不得不仰仗英国方面的接济。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瓦勒娅率领队伍出发,准备经伊朗和印度边境(她已经得知阿富汗有华军进驻)进入印度,然后北上前往尼泊尔,经尼泊尔进入西藏。

但就象上一次在苏联境内发生的意外一样,这一次,瓦勒娅的如意算盘再次被突然而至的华军打乱。

就在那时,20万华军从阿富汗出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伊朗。

华军的攻势快速而猛烈,苏军和英军一时间措手不及,连连败退,而伊朗人这时也趁势而起,掀起了反抗英国和苏联占领军的怒潮。英军和苏军一时间顾此失彼,疲于奔命。而更大的打击很快接踵而至。在伊朗首都德黑兰,忠于伊朗王室的抵抗人士联络被解散的伊朗军队官兵和市民发动了起义,解救出了被软禁的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巴列维国王在起义军的拼死掩护下逃离了德黑兰,和中**队取得了联系,随后巴列维国王在中**营中通过无线电台号召伊朗人民发动圣战,驱逐英苏占领军,同时巴列维国王还下令全体伊朗人民和境内的所有武装力量支援进入伊朗的中**队,协助中**队光复伊朗国土。

此时的伊朗对瓦勒娅来说,已经不再是“布尔什维克主义的东方乐园”,而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由于到处都是战火,瓦勒娅的探险队在出发伊始便麻烦不断,好容易一路昼伏夜行东躲西藏的来到了边境地区,先是遭到了伊朗人的游击队袭击,在进入印度边境时又遇到了华军的巡逻部队,一场激战之后,不但人员所剩无几,还丢失了大量的装备,更为要命的是,部分重要的“探险资料”落入了华军手中,并且引起了华军情报部门的警觉。随后,可怕的华军特种部队就盯上了他们,并且一直追到了尼泊尔。

到现在为止,瓦勒娅已经记不清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处于死亡的边缘。

一条树枝打在了瓦勒娅的脸上,带来剧烈的痛楚,使她的眼睛一阵发黑,但她的脚下仍然没有停。

天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阳光透过树林照射了进来,衣衫褴褛的瓦勒娅拼命的在崎岖的山石之间跳跃着向前奔跑。

远处又响起了几声枪响,但听起来已经显得十分遥远,瓦勒娅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放松脚步。

可能是长时间的奔跑让她的腿部肌肉发生了痉挛,突然间,瓦勒娅觉得双腿一软,她的身子一歪,摔倒在了地上,随即从斜坡向下滚落而去。

瓦勒娅刚要发出尖叫,她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一颗树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瓦勒娅感到脸上一凉,她晃了晃头,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面前出现的一张毛茸茸的敞着口涎的笑脸时,不由得惊骇地想要大叫,但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捆住了,嘴也被一条毛巾勒得死死的。

那张怪笑着的脸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发出猩臭的、动物般的气息,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去。

“离她远一点弗兰肯斯坦”一个人大声的喝斥道,那张脸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听到这句德语说出的喝斥,瓦勒娅不由得吃了一惊,她抬眼向说话的人望去,看见的是一位金发的青年人。

“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这里说德语要说英语明白吗?”一位象是首领模样的人大声说道。

“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印度都已经让中国人打下来了。”刚才说话的年青人不在意的笑了笑,“这里可是尼泊尔,说英语并不一定受欢迎,还不如说中国话好一些。”

“我们不能……”首领模样的人注意到了瓦勒娅已经醒了过来,停住了后面的话,他走到瓦勒娅身边,伸手一把扯掉了她嘴上的毛巾。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快放开我”已经听到了他们谈话的瓦勒娅灵机一动,用流利的华语说道。

那位首领模样的人来到了瓦勒娅身边蹲下,盯着她的脸,微微一笑,用华语问道:“你又是谁?小姐?到这里做什么?”

“我叫顾倩,是……到这里来考察的。”瓦勒娅迎上了对方锐利的目光,顺口编道,“我是中国华东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刚毕业不久来这里的。”

“你是哪里人?”那位金头发的欧洲青年也凑了过来,“我看你不象是中国人。”他盯着瓦勒娅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和刚才那个叫弗兰肯斯坦的怪人不同,他打量她时的目光并不带有任何**的成份,而是象技术人员在研究什么东西。

“对啊,你是哪里人?”首领模样的人继续问道。

“我是上海人,我的外祖母是俄罗斯人。”瓦勒娅流畅地回答道,因为她现在不全是在瞎编,“可能我象俄罗斯人的地方多一些吧。”

听了她的解释,首领模样的人冷笑了一声,突然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打了一拳。

一阵难言的剧痛从面颊上传来,瓦勒娅的眼前再次一黑,过了好半天,才一点点的恢复了过来。

“我本人其实乐于相信你的话,聪明的小姐,但可惜,事实不愿意站到你那一边。”首领模样的人用嘲弄的目光打量着瓦勒娅,用流利的俄语说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哈勒教授。”对方接着说道,并指了指身边的金发年青人,“这是我的助手,弗朗茨。刚才那位是我们雇佣的保镖,你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弗兰肯斯坦。”

“我再问你一遍,小姐,你是谁?从哪里来?受谁的指使或安排到这里?你的任务是什么?”哈勒拧住了瓦勒娅的下巴,目光中闪过一丝狰狞,“别告诉我你是斯大林派来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瓦勒娅话还没有说完,脸部再次遭到了重击,她感觉到了鲜血在脸上流淌,热热的,咸咸的。

“看看这个小姐我想知道你的身上——象你说的,一位中国师范院校的毕业生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迫切需要的东西?”哈勒取出了一张画在某种皮革上的地图一样的东西,在瓦勒娅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他手中的东西,瓦勒娅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冰冷。

“你不想说也可以,我们没有时间在你身上浪费。”哈勒大声的招呼了一声,很快,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个高个子德国人出现了。

“沃尔夫,把那种药,给她打一针。”哈勒说道,“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想她可以帮助我们尽早的完成任务。”

听了哈勒的话,叫沃尔夫的德国人脸上现出了兴奋的神色。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惜她没生过孩子,不然的话,效果会更好。”沃尔夫笑着打量了一下瓦勒娅,飞快地打开了背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铝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排放着一根根无色透明的针剂。

瓦勒娅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对方给自己打针,而沃尔夫却熟练地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飞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起身松开了她。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瓦勒娅感到周围的一切很快的变得模糊起来。

很快,周围的景象又恢复了清晰,瓦勒娅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似乎不见了,此时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围静悄悄的。

瓦勒娅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难言的燥热,她迫切的寻找着瓦罗加的身影,但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

周身的yu火燃烧得越来越强烈,她感到异常的难受,她直起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见了一头异常雄壮的公牛。

瞬间,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头戴金冠,身上穿着华丽的古希腊式长袍,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大窗上,仿佛古希腊的王后,而不远处,一位侍者正牵着那头雄壮的公牛朝自己走来。

“都准备好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

瓦勒娅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头用木头作成的母牛。瓦勒娅感觉到有人正在搀扶着她,进到那头木制的母牛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那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瓦勒娅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从莫斯科来……”

“你来这里要找什么?”

“……世界轴心……”瓦勒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母牛,正在和那头强壮的公牛做着激烈的**。

“你为什么要找世界轴心呢?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我要用它来使时光倒转……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伟大的UR……我要砸烂这个旧世界……”

突然间,周围的一切,华丽的宫殿,强壮的公牛,全都消失了,瓦勒娅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中国。

只是,她眼前的中国似乎有些异样。

到处是飘扬的红旗,穿着绿军服,戴着标,在跳一种怪异的舞蹈的狂热的人们。

看到那么多的红旗,瓦勒娅莫名的感到一种另类的兴奋。

是什么?”那个声音还在问。

“……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几个中国人看到了瓦勒娅,突然冲上来抓住了她。

瓦勒娅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们,而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倒在了地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不住的辱骂着她。

这些欺辱她的男男女女们嘴里不时的吐出一些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象“苏修特务”“三开分子”“破鞋”等等。

瓦勒娅很快便被他们剥得精光,她羞耻地用手遮挡着前胸,却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她不由自主的翻过了身,感觉到无数只脚在踩踏着自己,而那些人还在高喊着“踏上一万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知道世界轴心在哪里吗?”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们以前去过那里,但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世界轴心……”

“你还能找到那里吗?”

“……我能找到……”

“世界轴心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瓦勒娅感觉到无数双手在抓扯掐摸着自己,两条腿被强行分开,塞进了东西。巨大的耻辱竟然带给了她极度的兴奋,使她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雪山……圣湖……红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前胸喷涌而出,不由得发出了兴奋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瓦勒娅醒了过来,发现周围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自己仍然被牢牢的捆绑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那三个德国人,又多出了几张陌生的欧洲人面孔。

瓦勒娅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不由得挣扎了一下,这时前胸再次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某种液体湿透了。

“太好了”哈勒合上了一个笔记本,吃惊地看了看瓦勒娅,“真是不敢相信,你身上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瓦勒娅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她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痛苦地垂下了头。

看到瓦勒娅流下了眼泪,哈勒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种药物对女人的作用要更大。”弗朗茨看着胸前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瓦勒娅,笑着说道,“我们这回有‘奶牛’了。”

补充一下

(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暴烈的『阳』光从天空中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让瓦勒娅(Валия,Volya)感觉到阵阵晕眩,呼吸甚至也有些困难,但她现在不敢停下,只能踏着没过小腿肚子的泥浆和**的落叶朝心中确定的方向艰难地前行。

从莫斯科出发的时候,她所率领的队伍一共有50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想到掩护自己逃走不幸牺牲的瓦罗加,她的内心便阵阵的感到刺痛。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我最亲『爱』的同志,每一次见到你,不管是在荒凉的西伯利亚,还是在莫斯科的石头房子里,哪怕能够与你一起围坐在壁炉边,喝着热乎乎的茶讨论上一下午,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为一个生『性』狂放需求异常的『女』人,她并不甘于苏联社会的那些清教徒式的清规戒律。

只可惜,瓦罗加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的接触她,就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此时,她想起那些他对她说过的话,对他的思念变得格外强烈,而对给她造成如此痛苦的中『国』人,也变得格外仇恨。

作为在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历练多年的人,她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她和她手下的『精』英们都能对付得了。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有这种自信了。

离开莫斯科后所发生的一系列战斗,已经让她深深的领教了中**队的恐怖。

还有那些随同中**队作战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们。

林子里的风似乎变得大了一些,吹到她身上,让瓦勒娅感觉到了阵阵清凉,她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树枝和荆棘撕扯得破碎不堪。

瓦勒娅转过身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追过来之后,这才倚在一颗树下,开始休息。

可能是跑得太久了的关系,此时的她感到又饿又渴,但她的身边,却没有任何可以吃喝的东西。

所有的装备和给养,都已经丢弃在了村子里。

此时的她,除了身上已经破破烂烂无法遮『体』的衣裤外,一无所有。

在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瓦勒娅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了奔跑,她的直觉告诉她,敌人并没有远去,依然离得很近。

枝条抽在身上,又卷去了大片破碎的衣衫,让她的前『胸』感觉到了凉意,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她的心里一阵狂喜,加快了步伐向流水传出的声音跑去,当一条宽阔的溪流终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高兴得几乎晕倒。

瓦勒娅三步并做两步跳进了溪流里,用双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啜饮着,清凉的溪水进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好受多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在面前的水洼中,有几条游动的大鱼。

瓦勒娅俯下身子,准备抓几条鱼裹腹,而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了危险。

瓦勒娅停止了抓鱼的动作,直起了身子,她马上便看到,在她面前几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乱糟糟的军服,沾满泥巴的皮靴,歪歪扭扭的大檐军帽下是一张长满了络腮胡子的肮脏的脸上,正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尽管对方军帽上的红星帽徽和领章肩章都已经不见了踪影,但瓦勒娅还是能认出来,他应该是一位苏军军『官』,而且很象是一位政委。

苏军政委在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有和他现在一样的表『情』。

看着对方望向自己敞露的前『胸』的目光有些异样,作为一个『女』人,瓦勒娅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她后退了几步,转身想跑,而对方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看着对方那大大的张开的露着一嘴『黄』牙流着口涎的嘴,象要一口把自己吃下去,瓦勒娅的心再次揪紧。

尤其是她注意到了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

此时的她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不,我还有好多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死,不能死。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见到你很高兴,同志。”此时对方看见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不由得狞笑起来。

“你应该回到斯大林同志身边,同志。”瓦勒娅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看着对方说道。此时的她,仍然寄希望于斯大林的威名能压住对方的兽『性』。

“去他**的斯大林”对方听到瓦勒娅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他大步冲了上来,狠狠的掴了瓦勒娅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溪水中,“中『国』人马上要打到莫斯科了斯大林就要完蛋了你这个jian货”

瓦勒娅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眼前一黑,闪出一片金星。

她仰面朝天的倒在浅浅的溪水中,感觉到对方在撕掉自己的衣服,恍惚中,她看到对方将手『枪』远远的丢到了岸边,『脱』下裤子,粗鲁地扒开她的双腿,用手抓挠着她的身『体』。

“……我不要想这些,我要假装在莫斯科郊外的别墅里,和瓦罗加一起,一边欣赏着傍晚的乡村美景,一边进行着关于阶级斗争和社会改革的讨论。”瓦勒娅拼命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我们可以看到远『处』的高山,灿烂的晚霞……”

她感觉到他在揪扯着她的臀部,双腿间传来一阵难言的刺痛,象是被打进了一个又粗又大的木桩,然后这木桩便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我会和瓦罗加一起,我们在一张整洁舒适的『床』上,他的动作无比轻柔……”

她感觉到他『插』得更深入,而且开始掐她,抓咬她,并且发出狂暴的、野兽般的兴奋声音。

“……我会到那个『洞』『穴』里,找到时间轴心,改变这一切……我会让时光倒转,重新建立起一个比苏联更大的USR,包括可恨的中『国』,我会成为它最伟大的书记长……我会坐在考究的办公室里,和威尔斯教授亲切的『交』谈,接受他的采访……”

她的脸感觉到了对方粗重腥臭的喘息,她恶心得想要呕吐,而下身的痛苦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自己,仰面朝天的倒在了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强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瓦勒娅猛然直起了身子,穿着长筒靴的双腿象蟒蛇一样的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在『国』家安全委员会所受的“特殊训练”,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仍然沉浸于瓦勒娅带给他的美妙快感的男子显然没有料到刚刚享受过的猎物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他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叫,双手抓住瓦勒娅的双腿,努力的想要挣『脱』,而此时的瓦勒娅用力****双腿的同时,猛地翻了个身,咬着牙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对方的头颅完全的压入了溪水中。

对方拼命的在水中挣扎着,瓦勒娅感觉到了对方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弱,她继续用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看见溪水下冒出一股股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对方终于停止了挣扎,渐渐的不动了,几乎虚『脱』了的瓦勒娅松开了双腿,慢慢的站起身来,用长筒靴踢了踢水中的尸『体』,对方随着她的动作软软的晃动了几下,又不动了。